出手阔绰起来的,再之后就找上了你,这里边肯定有关联。你以前真的不认识这个叫杜丽雪的人吗?”
赵零夏摇摇头,贺连祁继续分析。
“若是她真想找你麻烦,也用不着特地花钱去找个人来做,他男人是教育局的领导,和他说一声也能在学校给你制造点把柄出来。可是你在学校一直很平静,说明这事是她私下做的,她丈夫并不知情。钱新国这个人是个嗜赌成性的赌徒,为了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,姓杜的肯定不会白白给他钱。”
赵零夏听见他那句‘姓杜的’,啧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赵零夏摇头,“没什么,只是想到这个杜丽雪倒是跟我生母同姓。”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贺连祁好奇的问:“你生母?”
赵零夏想到早逝的母亲,心里并没有太多的伤感。
“我生母是在我三岁那年去世的,那时的我还没有什么记忆,只听我父亲说是带我去几十里外的一个族亲家走亲戚。到了那个亲戚家,正赶上连雨天,我们就在那里住了四五天。”
“毕竟不是什么近亲,也不好一直住下去,母亲见雨还没有停下的迹象就执意带我回家,谁料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洪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