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零夏猜的没错,那天在新华书店的一幕,不过是钱新国自导自演的一场戏。
目的吗,自然是引她上钩。
女人跟钱新国并不认识,她儿子跟钱新国总混在一起,所以听说他要花钱找人陪着吵架后自告奋勇揽下来这个活。
“她还听她儿子提过,说钱新国最近行踪总是神神秘秘的,还说要是赌对了这一次,这辈子就不愁吃喝了。”
沈飞有些羞愧,折腾了一趟,却没拿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赵零夏没有怪他的意思,本来就是毫无头绪的一件事,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他们找出答案。
“这事不急,我相信他不会轻易放弃,如果条件允许,我希望沈大哥能找个人帮我查查看他都跟什么人接触过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笃定?”一直沉默的贺连祁突然开口。
赵零夏找不出理由,回了两个字,“直觉。”
贺连祁疑惑地眼睛没有移开,她又解释了句。
“就像在陶窑外你就凭我的一句话便孤注一掷改变行动计划一样,我坚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。”
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,贺连祁只会嗤之以鼻。
但说的人是赵零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