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贺大哥,是不是我弄疼你了?”赵零夏紧张的问。
“没,上药吧。”贺连祁故意长出了一口气后才抬起头。
他这个样子倒是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,赵零夏更是认定了是自己动作太粗鲁让贺大哥疼的厉害了。
主动拿起紫药水小心翼翼的洒在他的伤口上,顺便嘱咐他。
“这里没有纱布,只能这样敞着了。回头注意着点别去碰它,也不能沾水。”
贺连祁淡淡的嗯了一声。
赵零夏离开的时候,贺连祁已经对虎哥和那个司机做了简单的处理。
虎哥还好,那个司机能不能挺到部队的人来,他也不知道。
贺连祁不是心软,而是身为军人的职责,即便这个人恶贯满盈,也轮不到他去判决。
赵零夏经过这件事确实有些吓到了,加上昨晚没睡好,一闲下来立刻哈欠连天。
“车后座还可以躺,你去睡一会儿,等来人了我叫你。”
赵零夏瞄了眼后座,勉强还是可以躺的,也不跟贺连祁客套,从前排座位间挤了进去。
躺下没几分钟就睡着了。
贺连祁隔着敞开的车窗看着她眼底的青白,那些内疚又涌了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