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苏西再也没有了丝毫侥幸,她只觉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,酸胀、生疼:“怎么回事?大伯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
提到这个,苏国恨恨的咬牙:“是隔壁大队的李麻子,他将老爷子推倒的,爹后脑勺刚好撞到了石块,当时就血流不止,他那么大把年纪了,哪里吃得消这样的,爹已经昏迷了一夜,医院的大夫说,要咱们准备...准备...后事...呜呜...”
听着大堂哥悲戚的哭声,苏西突然冷静了几分,继续问道:“现在大伯在哪个医院?有没有转到大医院救治?”
苏国抹了把眼泪:“转了,一开始在镇卫生所,人家直接说救不了,我没敢耽搁,借了车队的车,立马给爹送到了市医院,抢救了一夜,人还是昏迷着...人大夫叫咱做好准备...妹...咱爹...咱爹...呜呜...”
“大堂哥,别哭了,你听着,我给大伯留了一小瓶救命的药水,你去问大伯母,一个很小很小的玻璃瓶,你别让医生看到,偷偷喂给大伯,这个应该暂时能稳住他性命,我现在立马赶回去,我去把大伯接到j市来医治,这里有全国最好的大夫,大伯肯定不会有事的,大堂哥,你听明白了吗?”苏西脑中思绪飞快转动,打断大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