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睁开了双眼,感觉眼球酸痛,滞涩地眨了眨。
椿学长?
嗯,是我。
头顶的脸,是认识的人。
虎杖忍不住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:我还活着?
他的声音简直沙哑得如同八十岁的老爷爷。
太阳穴上按压的力道明显加重了。
嗯,虎杖君居然还没死,恭喜你。
虎杖望着佐治椿倒悬在眼前的笑脸,莫名地联想起了贵遥冰冷的视线。
虽然笑眯眯的,不过总感觉学长好像不太高兴呢。
虎杖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:椿学长,生气了吗?
弱小,无助,可怜。
佐治椿的笑容加深了,他的手指穿过虎杖的头发,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头皮。
虎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没有哦。
佐治椿轻描淡写地放开了他的头发。
虎杖的直觉在发出警报。
肯定有的!这个动作跟贵遥拽他头发时简直一模一样!
他赶紧转移话题,四下看了看,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病房隔间里,病床旁边是看起来十分专业的医疗设备。曾经看护过住院的爷爷,虎杖对这些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