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在干什么?司芋狐疑地蹙眉。
而陵诀,竟然是魔界的大祭司。她记起之前在悠然城卖烤土豆,陵诀身躯向她俯视而下时,那股无边无际压下的黑漆之感,难怪当时的感觉那般可怖。
司芋便道:“哦,我明白了,原来修仙正道的道义是可以变来变去的,罡字诀里的道正、德正、法正、智正,也是虚的。必要的利益时,仙尊们也可以和魔界坐到一起呢。”
咳咳。仙农园的穆乙园主和缥缈谷的景辰谷主都很尴尬,可是有什么办法,谁让当年自己去贪心那些魔气。
陵诀眼看着这女人又要发挥巧舌如簧,便黑着脸道:“我有个建议,把这个女人的嘴缝上,她最是伶牙俐齿搬弄是非,死能说成活的,活的能说死了。最好再测测她灵根,难道师祖不觉得她修为涨得过分迅速,若为一般的混沌五灵根,怎也不会几天之内遁升筑基!”
司芋扫了眼身后各种可怖的刑具,暗暗发憷,她忙紧张道:“除非你们想把简流川引到这里来。我和简流川是有灵识感应的,要是我痛了,他就能察觉到。”
承禹师祖面色深沉地捋了捋山羊胡,对护卫道:“去,取她一滴血过来。”
司芋手指被扎了一下,掐出一滴血,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