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一柔,温和启唇道:“原来是渡河的姑娘,那日你一身褴褛,和今日判若两人,无怪乎我一时想不起来,见笑了。”
继而又露出欣色道:“你果然是到蓬莱仙府应考的。”
他像是带着与生俱来的世家华族气宇,翩翩儒雅,使人如沐春风。
司芋答说:“是的。那日谢过公子却忘了问你贵姓,今日既然同道中人,即是有缘,便自我介绍下我叫司芋,这是我好朋友小谷,你们二位如何称呼?”
敖融正要抢着说话,宋青宴已经摁下他胳膊,开口介绍道:“在下宋青宴,宝木宋,青山作宴,司姑娘直呼我名字便好。这是我兄弟,他叫敖融,素日饶舌,不用太过理会。”
勾了勾唇角,几分哂然戏谑——
若给他说话,他能说个七八个时辰不停歇。
喂,这就过分了,先头对素未谋面的姑娘说自己喂鳄鱼,现在又不给他开口的机会。这就是传说中的好兄弟情?
敖融抗议。
司芋大方地笑说:“我记下了,只是青宴兄和敖融兄既也在悠然城中,如何多日来却都未能碰到面?”
毕竟以宋青宴的衣履装着,还有腰间那枚泛光的刻青龙玉坠,理应住在缘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