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压,再做定夺的。
可是如今东方煜却说不需要安置?
东方煜低头,看着秦雨桐,眼里闪过了一丝复杂,半晌才开口道:“东方流觞重伤,怕是没有办法处理朝政了。”
“嗯?”于子规可不是个善于之辈,若能置人于死地,自是不会手下留情的,当时在东方流觞被围攻之时,于子规能够那么干脆的答应她撤兵,想来也是断定了他对东方流觞造成的伤势不会轻,才敢跟她离开的吧?
只是,这之间又有何关联呢?
“蜀郁,已得到了元国大王的禅让,成为了新一任的元国大王。”
东方煜的话让秦雨桐更加的云里雾里了,禅让?
怎么可能?
堂堂元国大王,好端端的竟是会将王位禅让给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?
想必是那蜀郁定是在这其中做了什么手脚吧?也因此才会得到这所谓的禅让,成为元国的信任大王?
果然,蜀郁是一个十分有野心的人。
不过,她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一个片段,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:
“我那天好像看到蜀郁了?”
说到这里,秦雨桐突然想起了当初与蜀郁的那谈话,又想起了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