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尔斯此时翻过了身,正好靠在了床沿上,看着秦雨桐那双眸子里明明带着惊恐,却又强制镇定的模样,脸上一笑,道:“这就是你想好的说辞吗?”
秦雨桐愣了愣,不明所以的看着葛尔斯,可是拿着残片的手却没有收回,只是抿着唇不语,眼神十分坚定而防备的看着葛尔斯。
这样的眼神,葛尔斯很熟悉,他刚刚从狼群之中被接回宫的时候,就是经常用这样,又惊恐,又防备的眼神盯着那些在他身边来来往往的,所谓的亲人。
本来有些生气秦雨桐忤逆了自己,不过,突然之间,他看到秦雨桐的眼神后,心里就微微的软了几分,笑着擦干了自己鼻子上被打出的鼻血道:
“好!如你所言,我可以等你,不过王子妃,你可要记住一点,我虽喜欢征服,可不代表只喜欢征服一个女人的心,有的时候,征服到身体也足够让我高兴了。”
葛尔斯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,随即看了秦雨桐一眼,转身就走出了帐外。
秦雨桐一直拿着手中的残片,对准了帘子很久,确认了葛尔斯不会再进来,这才松了口气,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,拼命的大口的喘息着。
刚刚,若是葛尔斯非要用强,她不一定可以逃脱得了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