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便是让家丁对我出手,我出于自保,与他们纠缠,好不容易逃开,却又莫名其妙的被蹲了大狱。大人,像他们这帮欺凌弱小,这难道就是一代乡绅该有的做派?”
秦雨桐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,她这可是站着理呢!她有什么好心虚的?
别看她才在那狱中待了一天,可是那个地方阴暗无比,即使无人敢欺她,她都不愿意再待下去了。
阴暗的地方,总是会让人的心情也变得烦躁,而且她这心中也牵挂着豆豆,怎么可能能在那狱中待得安心?
王家兄弟听闻此言,也不由得心里一阵,却还是强硬着道:“胡言乱语的该是你吧?你一介农妇,怎可能研究出这般秘方?说不是偷的,谁信?”
“呵,一介农妇怎么了?你们王家往上数八辈,说不准也是个农妇生的呢!”
秦雨桐蔑视的一笑,声音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你们说这药材秘方是你们祖传的?那为何在我之前却没见你们王家卖过这药材香囊呢?再者,你刚刚说我把你们打成重伤?”
秦雨桐说着,就缓缓走向了王家兄弟,眼睛盯着那缠着绷带的手,笑的意味深长。
被秦雨桐这一笑吓得俩兄弟打了哆嗦,不由得后退,防备的看着秦雨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