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件都没提，我们陆老板太善良，要是换了我，可没这么好说话。这些年你们不惜毁了一个人也要造星挣钱，到头来还好意思讨价还价？脸是水泥糊的啊？够厚的……”
虽然这话是冲着老林说的，钟涵也知道娄江真正骂的是谁。
他几年前就和娄江打过交道，知道他以前在千帆时就有一言不合就开怼的毛病。现在娄江跟着陆远洲，越发的不顾及那些规矩和套路，行事作风简直可以用天马行空来形容，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钟涵多少对娄江还是有些顾忌，不想轻易得罪他，赶紧道：“老林也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那什么意思？”娄江毫不留情面。
“……”钟涵一时语塞。
陆远洲等娄江发挥完，才不慌不忙道：“几位请放心，我不想拿这种东西来威胁你们，除非有这个必要。我吃过这个苦，不想变得跟你们一样，靠着不正当手段去竞争。我既然给了你们保证，我就会做到，信不信，那就看你们自己了。”
“另外，对于这件事，我保留法律追溯的权利，希望你们自己内部解决好，毕竟，打官司也挺麻烦的，我们都不想浪费这个时间，对吧？”
此刻，除了相信陆远洲，钟涵似乎也没有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