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便是这些梦不再追随了,却也改变不了当初她被人侮辱,被送到辽国的事情。
这是她的一生的耻辱,她是个骄傲的人,本来以为这些牺牲,救下自己的亲人是值得的。
可是哪里晓得,自己不过是个笑话罢了,那两人也根本不值得自己如此牺牲去救。
也正是他们不值得救,所以拓跋筝始终都放不下去这些过往。
孟茯见她沉默不再言语,也不好再说什么。到底疼痛不在自己的身上,于是也只能在心里叹气,想着还是等从双峰县回来后,问一问独孤长月到底是如何想的吧?
马车里便保持着这份安静,一直快到双峰县,路过一处山谷之时,因那车外一不寻常的惊鸟声,让拓跋筝忽然来了精神,“阿茯,不对劲!”
话说孟茯到这南海郡后,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危险,早就忘记了当初在玖皁城时那种身处危机中的感觉,没了半点防备之心。
何况这与各县城之间,来来回回她也走了数次,并没有出什么事情。
所以当下听见拓跋筝的话,不由得紧张起来,“怎么回事?”
“你待在马车里,别出来。”拓跋筝说这话的时候,人已经闪到了外面。
外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