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想起拓跋筝的话,便停下脚步,没再动。
然后便听得那小丫头无奈地劝道:“小姐,认了命吧,这是没法子的,难道还一辈子在乡下待着么?这谢公子虽身体不好,但嫁过去了总是衣食无忧的,难道您还要继续在乡下过着这给人纺纱浆洗衣裳的苦日子么?”
她不劝还好,这一劝那莫小姐就哭得更难过了,“我是不甘心,我替我母亲不值得!”
小丫头听罢,似不觉得这算事儿,“我还以为小姐在气嫁妆的事情,奴婢听说夫人留给您的那些嫁妆,老爷全都要给二小姐了,真是应了那句老话,有了后娘就有后爹!”说到这个,气恼不已,“若是独孤家还在,岂能让小姐您受这委屈。”
可她才提起独孤二字,就被这莫小姐紧张地捂住了小嘴,气呼呼地警告道:“跟你说了多少次,不许提。”
小丫头挣扎着,哦哦地应了几声。
姓独孤的人在大齐本来就不多,再加上这莫小姐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,让孟茯忍不住有些好奇,再往这角度看去,心说难怪觉得这小姑娘有些眼熟,这会儿再看,跟着独孤长月还真有几分相似。
于是等着这主仆俩回了房间,急急匆匆地下来,直奔拓跋筝的房间。
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