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些大窑世家,总不可能跟着朝廷对着来吧?
沈夜澜这样一想,便将自己的打算和顾虑都与孟茯说。
孟茯早前就想着自己守着先机,却没考虑到景州的几个世家,所以当下听他这样一说,连忙道:“你说的对,险些我们要给人做嫁衣了,既如此衙门里自己办这窑厂,然后再承包给我们如何?比如签个十年二十载的合约?”
沈夜澜听到她这话,忍不住笑道:“阿茯我就说你当初不该去学医的,这打算倒是好,一下要签这么多年,往后纵然是我不做南海郡知州,换了别人来,这生意还是你们的。不过你确定一下签这么多年,不会亏本么?若是往后西域商人不再要瓷器了,这南海郡的瓷器就算你做得再怎么精美,品质再怎样好,可名气如何也比不过景州瓷器,卖不出去,你们便要赔钱。”
瓷器怎么可能卖不出去呢?西域商人若是不收了,她自己建造商队,自己绕道去往大洋彼岸,那边只怕还没见过这东西呢!
价格堪比黄金贵。
她才不担心没钱赚。“放心好了,我已经想好了,咱们齐国的市场上本来就已经饱和,即便是每天全国上下平均砸碎了两万只盘子,我们也不见得能卖出去一只,所以这市场就要定在齐国以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