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小,小孩儿娇贵精细,才尿了不到几个呼吸间,这风一吹就将尿片吹凉了。”
老太太连忙给记下了,本要请孟茯进去坐的,但早上才听女婿说贝壳工坊那边要加单的事情,想着孟茯是为此事来的,不敢多留,只盼着她一会儿忙完了,还能得空过来瞧。
话说这小婴儿在这种地方的确不好带,穿厚一些又热出了痦子,不多穿又容易惊了凉风。
孟茯与老太太别了,哪里还见半个孩子的身影?也懒得管了,除了李家兄妹俩,他们各人对此都是熟悉得跟自家的自留地一样。
孟茯也没去担心,直径往贝壳工坊去,却见原本要去银杏路的李大人竟然在这里,和卫如海正说着话。
二人见了他,纷纷迎过来。
孟茯诧异,“你们认得?”
只见他二人相视一笑,那卫如海说道:“早前赶工,我从码头送货回来,顺道在我表妹夫家的店子里给大家带些夜宵吃食,正好遇着了李大人在那里吃茶。”
又有些懊恼道:“当时我还请他让开些,借过呢。若晓得是新来的州判大人,当时就该直接送他们一家三口到衙门里去,哪里叫他们人生地不熟在那里等马车。”
李大人忙道:“这有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