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到后面若是没得到他想要的好处,索性就破罐子破摔,拿出此事来威胁,可如何是好?
别说孟茯还跟着秦淮想到一块去了。
他回仙莲县的路上,越想越气,先是沈夜澜欺人太甚,将他塞到仙莲县这种小地方便罢了,还有那孟茯着实可恶。
三番几次坏自己的好事情。
又想到孟茯那样见不得自己好,只怕还真会将昨儿晚上的事情告知沈家大房那边,如此这婚事还能不能成,便是两回事了。
不过秦淮也不慌,沈浅儿虽还不是他的人,但到底全身上下,他已经是看了个清楚,摸了个遍儿,也就差那么一步罢了。
他们家若是敢退了婚,害自己和镇北侯府丢了颜面,那昨晚的事情就也不必替他们兜着了。
又想起那沈浅儿如此蠢笨,要不是她露出马脚,让孟茯发现她和自己来往,哪里有昨晚的事情?他早早就成事了。
脑子里回想的都是昨晚的事儿,难免是想起了沈浅儿那白皙如玉的身子,昨晚又没能成事,这会儿便十分难受了,只觉得身体里火爆气涨,恨不得找个地方发泄一回。
偏这荒郊野外的,哪里能有个什么人?他气恼地勒了缰绳,从马背上跳下来,解下腰间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