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,少不得有不少小船进来运货,可外面的停泊位置又不够,如此一来,岂不是要挤在洞里?”
到时候在用独木舟中转,这样福贵洞里还不晓得要堵成个什么样子呢。
于是便问着孟茯,“你说这样行不行,我再将这运输的门槛提高一些,但凡想要从这福贵洞里运输的船只,都要交一大笔银子入册登记,怎样?倘若不愿意登记的,便要运送一次交费一次,而且价格会稍微比你所说的贵一些,如何?”
孟茯听出来,这特么还要给船办牌照啊!当即忍不住拍手叫好,“妙啊,就这样,到时候真有那没有在衙门里登记入册的船只,你只管高高收费。”
夫妻俩这里商议着,又说海鲜市场的门脸。
孟茯提议着,“既如此,你回衙门里找同僚们商量好了,就可以在衙门口贴告示了,正好现在城里的商贾们最多,他们瞧了,自然会去买门脸。”
“拿什么卖?”沈夜澜觉得孟茯说得有些上头了,那黑牡蛎村的乱石滩连洞口都还没扒出来,她倒好,现在就要嚷着卖门脸。
“当然是卖门脸,难道你想等修好了再卖么?那时候这一波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难道叫本地人去买吗?”本地也没几个有这闲钱,肯花那么一大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