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才能自保。”
说到这里,司马少熏也忍不住后悔,“是呢,我当初若是有武功,哪里还怕那些个畜生?也亏得是时大哥,不然我只怕早就成了二世人。”
她这次跟着时隐之从辽国回来后,孟茯就再也没有听着她喊时叔叔了,反而唤起时大哥来,忍不住侧目打趣起来,“你自来不是最讲究尊卑的么?他可是要唤你父亲一声兄长的。”
“呸,你还喊他时大哥呢,我若是再叫他叔叔,岂不是比你晚了一辈?何况我听说李誊那个混账玩意儿又要来南海郡了,我自然是不能比他混得差。”这是时隐之与她说的,只叫她心里有个准备。
所以还喊什么时叔叔?喊时大哥不是更亲切些么?
孟茯还琢磨着,此事如何跟司马少熏说才好,没想到她已经晓得了,“时大哥与你说的?”
“嗯。”司马少熏应着,却不知想到了什么,忽然叹了一口气,万分不甘心地说道:“你说,我爹怎么也是这大齐鼎鼎有名的船王,家里数不尽的金银,可就因我一个女儿,没有旁的兄弟,所以当初这口恶气就这样咔在心里。我动不得李琮就算了,他是有名有姓在册的皇子,可李誊又算个什么玩意儿?”
她仍旧是不能杀了他以解心头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