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伤,可是全身上下,没有一块好肉,那身体里还……”
她不由得想起为了虞小姐诊治时候的情景,脸色不受控制变得难看起来,“那些个畜生,都拿下了么?”
“如今都在牢里,十年前他们便开始做起这营生的,我来了后因一时查得严,胆子才没这么大。”只是打仗这段时间,他们晓得衙门里顾不上,便又开始做起这营生来。
“可晓得姑娘是个什么身份?我听清儿说,当时她们只过去看热闹,是这姑娘喊她,应是河州来的吧?”孟茯问着,也不晓得她可还有什么家人?这个时候是不是正牵肠挂肚地寻着她的踪迹?
沈夜澜摇着头,“说是河州那边拐来的,但什么身份这头也不晓得,只听说来时穿得十分体面,像是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小姐。”余下的,暂时还没有头绪。
中间人狡猾得很,从不碰面,买家先在乘满客人的小船上,在他们指定的地方放了一半银子,就将这拐卖的姑娘绑在河上的一艘船上,他们这头去接人的时候,中间人早走了。
再用同样的方法付尾款。
从头到尾,都靠着暗号接头,两方根本就不碰面。
又道:“二哥现在也差不多到了河州,我已经去信了,让他也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