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在床边不远处坐着,面前的桌子上绑了一根长些的竹竿,竹竿尽头被劈开成五条,每一条顶端绑着一把蒲扇。
她正用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竹竿尾部,然后那绷着蒲扇的一头,便朝床上方向扇出一阵细风。
听到外头萱儿她们的询问声,看了过来,“不晓得,夫人说她这样能活着逃出来,显然是祖上有德,她自己求生意志强。”
“干嘛点这么多盘香?”便是四处窗户开着,也觉得味道太浓烈了。沈清儿虽不懂医,但觉得这样,只怕床上认识自己的虞小姐呼吸不畅快。
就听剑香回道:“她浑身都是伤,要处在通风的环境里,可苍蝇这东西咱哪里防得过来?”所以只能点盘香了。
得了她这话,几个人才想起当时玲珑去换衣裳的时候,背上那鲜血和脓水里,似乎还有被生生压死的蛆虫。
想到此,几人又呕了一回。
便又跑去隔壁衙门里打听。
很快就得了消息,那一处花馆里看着是正常营生,可追着这几个壮汉去,发现后院还有地下室,里头有私设的地牢,里头都是些奇怪的刑具,关的都是从别处拐来没身份的姑娘,专门供给那些有着特殊嗜好的畜生们玩乐。
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