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也说了二哥为何一定要娶二嫂的缘由了么。”
说到此,又少不得感慨这世间的巧妙,“阿茯,你说倘若当初二哥没有娶二嫂,我们又不曾认识,那这房家的事情,岂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叫世人知晓?”
孟茯摇着头,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,即便没有咱们,兴许将以另外的方式揭开真相呢!”
他夫妻二人在这里感悟,隔壁院子里,沈昼言也在感叹,“这样说来,是要谢谢你小婶,她若是不过来接你们一道去城南那边,不喊她那粗脚粗手的丫头拿枕箱,这真相只怕咱们到死也不得知了。”
又见房氏憔悴得可怜,心中不免是悔恨交加,当初不该那样说她,她本又是个说不得的人,不过两句话就要郁十天半月的。
少不得与房氏说着许多好话。
房氏不想理会他,但大哥那头被旱蝗吸血这么多年了,早就比珏哥儿严重,如今已经是卧病在床了,儿子年纪又小,还需得养身体,能指望在外奔波帮他们寻公道的男人,也就只有沈昼言了。
关键自己又有病,总不能让清儿丫头小小年纪,就在外四处奔走吧?
因此哪怕心里这会儿千万般烦他,但听到他要告假去京城里查此事,还是与之说起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