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将心里的话问出口,“你就不担心沈大人么?”
孟茯哪里还敢担心?当初糊里糊涂跟着司马少熏一般,怀疑沈夜澜外头养了外室,折腾得她好一阵子都下不得床,出远门之前,必定是要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,浑身榨干他才肯走。
不过用沈夜澜的话来说,他得让孟茯把他榨干,他出了门孟茯才能放心……
想一想那样的日子,孟茯就忍不住双腿发软,连忙坚定道:“我家大人不是那种人,我信他。”
不明所以的皎月只赞同道:“也是,沈大人是个正人君子。”
而海神庙广场里的榕树上,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穿着白色僧衣的和尚,一脚曲着,一脚随着雪白的袍裾垂吊着,懒懒散散地坐在树枝上。
但见他往身后的树杆上靠去,单手枕着,另一只手则习惯性地拨着手里的寒铁念珠,妖孽般的俊容上,两道眉峰皱在一处,盯着下面一处收药摊位看。
“怎么这么傻呢?银子算错了。”但他只能小声在嘴里念叨,并不敢真的跳下去提醒对方。
而那个在他口里算错银子的也不是旁人,正是那晚上被他误带走,差点破戒的沈墨兰。
沈墨兰虽会看账本,但实际操作还是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