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头,此处的老百姓们去南海城一趟得两天的功夫,也不见得谁家都能有车马。
所以这县里若是开了那大杂货铺子,生意一定是有的。
当下便一口应道:“这是个极好的主意,只是这杂货铺子里卖的东西多,你们又有心直接做大,除了这租房的银子,还不晓得要投多少银子下来呢。”左右不是一笔小数目,苏泊少不得要写信回去求家里的老太爷了。
因此孟茯觉得也不急在一时里。
苏泊却是自信满满道:“我做官虽是不成,但我今年赚了这么一大笔银子,我祖父自来偏爱我,他也没指望我能做官,我如今在行商上能得出些成绩,他只怕欢喜还来不及,我管他要钱,他哪里会不给?”何况他自己也是有私房的,逛花楼他素来只找皎月,银子两人手里轮流转,没流到外人田去,也都是存起来的。
少年人有自信是好的,可如果孟茯不要这些药材了,他这会儿上哪里找药商?到底还是占了这天时地利,这石头县是南海郡治下,南海郡又是沈夜澜的知州。
他多半也晓得今年能赚钱,赚的是孟茯的钱,所以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这也全靠着夫人,不然我们夫妻俩这摸着石头过河,这会儿只怕是焦头烂额的,哪里有闲心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