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银子,绝对不会超过到时候受灾所花费的银子多。
因此立马写到信里。
孟茯叫他一夸,有些不好意思,“贤内助我肯定算不上?我目前能做的,也只是能勉强不拖你后腿罢了。”而且自己买地开设商栈和盘香工坊,说到底还是占了沈夜澜的好处。
借着他的名声,那些地痞流氓不敢来捣乱,官府也不敢为难拿捏,所以一切都顺顺当当的。
“你这样,已经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了。”沈夜澜有时候也忍不住想,是不是当初在看到她在烈阳底下拼命地救人,不顾闲言碎语。
那个时候,自己就心动了,就悸动了。
想娶她。
还是因为后来的相处中,看到她在逆境里一直积极地向上。
就好似那行走于黑暗中的人,哪怕手里只有小小一朵灯火,甚至到后来连那朵小小的灯火都没有了,她依旧没有放弃,拼命地走向白昼。
这样坚韧不拔的姑娘,他既心疼不忍,又佩服她的坚强。
孟茯坐在他桌前的椅子上,一手托着腮帮子,一手拿着墨条在砚台里磨着,“其实这闹蝗灾,倒也一点不意外,毕竟去年河州涠洲才发了大水。”应该早些做防备才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