坊需要的药草,沈夜澜回来就将那苏泊吐槽了一回。
“着实太不靠谱了,也亏得是那石头县的主薄年纪大,到底是有些见识的,才将此事给平息了。”
孟茯一听,就晓得是苏泊又做了什么惹得沈夜澜不满意,忙朝他问:“他这次又怎么了?”
“不知何处来了一条疯狗,咬伤了几条野狗,那几条野狗又咬伤了人,如今已出了人命。早一开始衙门里就有人跟他提了建议,早些将那疯狗猎杀了,他因怕得罪瑶人,所以迟迟不动手,任由瑶人将那些疯狗带走了,方酿成了这祸事。”虽然已经平息了,是瑶人咎由自取非得将疯狗牵走,可到底是出了人命,沈夜澜现在想起来,还是有些恼怒苏泊办事畏首畏尾的。
现在是没有狂犬疫苗的,咬伤了等于命也没了。
那运气好的,兴许潜伏个十几二十年才发病。
可有几个人有那样的运气?
孟茯听了也有些震惊,“此事是他糊涂了,这疯狗哪里留得?即便是瑶人敬奉狗做神灵,可是这疯狗就如同那邪灵一般,他难道就不想个法子说服那些个瑶人么?”
“正是这样,本来是几句简单的话,他硬是没有想到。”沈夜澜不由得叹了口气,平白无故死了四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