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待犹豫一分,或是多看一眼。
让孟茯不得不感慨,这沈夜澜好生君子。
当然了,也不排除他不喜欢自己,所以对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。
反正沈夜澜此举,让孟茯那点紧张消失殆尽,想着人家沈夜澜是君子,自己若再防着他,反而有些小人之心了。
然后也就从浴桶里出来,擦了身子准备穿衣裳。
藕荷色的肚兜,上绣着几朵含苞待放的栀子,也不知道那绣娘怎有这样巧夺天工的手艺,瞧起来那栀子花好像就是长在肚兜上的一样。
巧合的是她这沐浴的藻豆里,竟然还夹着栀子花的香味。虽然淡淡的,可如今见了这栀子花,香味似乎就越发浓郁了几分。
清新好闻。
她有些爱不释手地摸了一下,才给穿上。
屏风有些高,她正垫着脚尖拿裙子,可扯了两下裙子都没拿下来,便用了些力。
这一用力,裙子她是拿到了,可人也摔在地上了。
大理石面的地板,如今湿漉漉的全是水,她不摔谁摔?
吃痛的声音传到外面,听着沈夜澜都替她疼,不晓得她是磕在了哪里?
沈夜澜本能推门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