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家夫人说话和你讲的口音最是相似,我记得他们是澄江县还是哪里。”
澄江县?那岂不是和自己一个县的?“我就是澄江县的。”
牛夫人闻言,就更加激动了,“那位大人姓李,你听说过没有?不过他是去年才得了文曲星君加身。”
孟茯倒是想起来了,当初给了自己一百两诊金的李大人家。便道:“我倒是晓得一个姓李的大人,家里住在红枫树桥边,也是去年的进士,就是不晓得和夫人说的是不是一个人了。”
没曾想这牛夫人听她说红枫树桥边,激动得猛地拍着手起身:“那就是一个,啊!烫死我了!”
过份激动,却忘记了身上的灸炉,顿时滚落下来。
且不说那还带着火星子的艾灸灰烫了她一回,连这贵妃榻上的毯子也被烙出几个小洞来。
当下也是人仰马翻收拾了一回,待收拾好她重新躺下后,又继续说起这李进士。
然后越发觉得和孟茯有缘,也不叫大夫了,一口一个阿茯妹子。
于是这一去二来的,越发熟悉,孟茯也听她说了许多郦县夜光石矿里的事儿。
还从家里带了兰若做的糕点给她吃。
“我是没有这个耐心,索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