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头被围墙砌死了的,也就是这一排街上几家人的后门开在这里,挑粪的来提粪桶的时候不走前堂,图个方便罢了。
平时是没闲杂人来的。
兰若少不得又要难过一新,待祭奠完了,孟茯便让萱儿陪着哭红了眼睛的兰若去休息,自己来收拾。
然后便在厅里撑了一盏灯,拿了本书在旁边看着打发时间。
心里有些后悔,忘记问沈子房在衙门里是个什么差事了,也不晓得危险不危险,如今这城里的辽人如此猖獗。
忧着他迟迟不归来,那书拿在手里也就是做摆设了,半点看不进去。
等到戌时一刻左右,听着墙外有动静,起身正要去查看是不是沈子房来了,就见一个白衣翩翩的白影从墙外飞进来。
咋一看,好似夜空里的大月亮上落下来的白鹤一样。
“我正要去开门。”
“不是让你不用等么?以后听到响声也不用去开,免得有坏人。”
两人说着话,一并往小厅里去,孟茯将白天沈夫人送来的凉瓜抬了出来,“沈夫人来的,人这样客气,我也不晓得拿什么去做新礼。”
沈子房起身洗了手,捡起一块,“大嫂倒是有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