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族长大爷这才看到那两封白花花的银子,连忙笑起来,和蔼可亲地夸赞着孟茯:“我便说吧,你是个有出息的,这如今名挣了银子也没少拿,还不好好谢一谢我这老头子。”
又道:“这李老爷我认得,他家就住在红枫叶桥边上,早年我身体好的时候还常常和他来往,把酒言欢的好知交,他人最是讲情义,如今来看你,多半是因为看在我的面子上。”
旁人只管听着族长大爷的话不吱声或是偷偷低笑,只有那惠德和尚不怕他,“你少这里吹牛皮了,他若和你有来往,你又是老长辈,都到家门口了,怎不去拜会你?”
说罢,喊孟茯收了银子,回头记得多给香油钱,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。
族长大爷叫他揭穿话,气得脸红脖子粗,也没好意思再打银子的主意,回了家去。
“银子快些收了,明日去县里换成票子。”沈子房见孟茯还没拿起桌上的两封白银,也催促起她。
孟茯这才捡了银子,忍不住笑道:“这行医还真是暴利行业啊。”若飞若光追着那李大人的队伍出了村,看完大马正跑回来,帮忙收拾茶盘。
翌日沈先生要去县里送家书,孟茯便乘着他的马车去了镇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