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一定重谢两位恩人。”
孟茯这才晓得,她有个儿子,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,于是便越发卖力供他读书,谁晓得后来一直不得志,直至去年,才又上了榜,却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。
他不甘心,家里也不甘心,卖鸡卖粮食,给他凑足了盘缠,送到京里去。
孟茯和赵嬢嬢走路回来,到了镇子上各自回家。
这时候已是傍晚了,天边全是火烧云,远远看去,好似一大团火在村头上燃烧一样。
到了村口旁,被惠德喊住。“孟大夫,出大事了。”
孟茯条件反射是家里三个孩子。
却听惠德说:“你公……呸,昨天刘员外家带着衙门的人来锁姜癞子了,还拿了夹子,说他欠债不还。”
孟茯听罢,心里欢喜,但又不好表现出来,只问:“现在如何?”
“他喊着冤枉,可那票据白纸黑字,刘家的利钱又高,已经到七十五两了,衙门的抬出夹子,就给他吓着,托了你们族里的帮忙去县里,拿姜德生的茶水铺子抵。”
“姜德生愿意么?”孟茯觉得姜德生简直就是姜癞子的亲儿子,到手的钱怎么能抠出来?
惠德说道:“父債子偿,天经地义,衙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