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罢了。
因此只叹着气道:“都是糊涂事儿,我与他无心无意,怎可做夫妻?”
“怎做不得,你这还好的,我当初嫁了虎子爹,也不晓得他是圆是瘪,全凭着媒人一张嘴巴说。”说罢,想起孟茯嫁过来的缘由,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提醒着:“比起你之前,沈先生着实是良人了,又会写诗读文章,性子还好。”
她说了一通,想起一个最重要的问题:“沈先生哪里人?”
“南州。”孟茯回道。
“南州啊?南州有个姓沈的大户人家,听我娘家那边读过几天书的娘舅讲,他们家叫什么书香门第,一门五相,反正很是了不得了,见了皇帝都是不磕头的那种,指不定沈先生和他们也是一个族里的。”
不过旋即想到沈子房除了那头老牛和一些他们看不懂的书画,好像没一分多余的银子,不应该是那种大户人家出来的。
不由得又嘀咕道:“不过皇帝也有两个叫花子亲戚呢,兴许还真是。”问着孟茯:“要不要我去打听打听?”
孟茯摇头,“不用,这样不好,左右我是不会真嫁了他,他是个好人,没道理去祸害人家。”
秋翠知道她的顾及,想要劝她撇下三个孩子不管,可偏那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