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罩在她身侧,垂眸道,“快睡。”
温水水目不转睛的凝视他,“别吃药了。”
“不吃了,”元空抿着笑吻她一下,她才老老实实闭上眼。
窗外月色照进来,元空心底前所未有的柔软,他的怀里抱着这个姑娘,往后能向所有人宣告,她是他的妻子,他们还会有孩子,他们终于成了家,再也不用怕别人拆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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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两人睡到下午才醒,将好元空休沐,他搀着温水水在院里散步,温水水走几步路就喊累,非要他抱,元空看日头上去,跟她笑道,“走到外祖那边,回来我再抱。”
温水水蔫头搭脑的靠在他肩上,只能被他拥着往前走,她不情愿道,“腿好酸,我想睡觉。”
元空回忆着医书上的话,“得走走,要锻炼。”
温水水瘪唇,随他往西松园去了。
西松园里,杨老正跟那两位太医在闲话,他们进门就听见那其中一位太医的说话声。
“陈太医是陛下跟前的老人了,这些年给陛下问脉看诊都只有他能叫陛下满意,说起来他这人也忠厚,坏毛病也有,比如好色,看到秀气些的宫女都想上前搭讪,免不得叫人看了想笑。”
另一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