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临襄坊,”温烔笃定道。
元空那浓长的眉微微翘起,“我在临襄坊确实认识一户人家。”
温烔疾声道,“大殿下,小女不懂事纠缠您至今,还望您还她回府,往后微臣定悉心教导,绝不叫她出门。”
元空抬一下手,他立时抿住声,元空淡声说,“这家的主人叫周宴,先前汴梁江都遇灾,据闻他在其中助力不少,我曾与这位老人家说过话,他与我说,他的主人姓柳,温大人找我要女儿,我实在拿不出,我和贵千金萍水相逢,过后就散,你找错人了。”
温烔怔怔听完他说的话,整个脑子都在回荡着周宴的名字,记忆回溯到从前,他第一次见到周宴是在柳家的后花园,周宴手拿着账簿给柳鸢讲生意,她听得很专注,素来冷冽的神情也柔和,偶尔能答上几句,周宴就在一旁夸赞,他们友好的让人嫉妒,丝毫没有主仆之间的地位压制,直让温烔只能靠着骂一句商人果然卑贱来解恨。
现在再听到这个人,他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,柳鸢死了,他以为柳家就此销声匿迹,可那个周宴确实是柳家人,周宴说他的主人姓柳,柳家没人了,柳家的女人悉数被林月妍害死,他也参与其中,柳家的男人短命,柳鸢成婚后她父亲就去世了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