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又煽动学生,这种事往好了说是学生自发组织,往差了看,谁都清楚是别人有目的的拱火,这么大的把柄若是被人抓在手里,捅到明弘帝跟前就是寻滋挑事,兴学纵然重要,也不能他牺牲。
归根结底,他在萧笙祁的眼里就是条狗。
温烔将那张纸折好按在桌上,笑说,“殿下设想的这般美好,微臣都不忍打破了。”
萧笙祁目中一厉,“什么意思?”
温烔双手平放在膝盖上,淡然的和他直视,“其一,时值春季,当下举朝都在筹备春闱,您提出兴学的时机不对;其二,陛下仍倚重佛门,云华寺的玄明主持更是陛下的座上宾,您提兴学是在贬佛门,也得看陛下是不是真有这心,玄明主持今日刚病倒,陛下就派人过去慰问,足以说明他很重视佛门,您提兴学是和陛下背道而驰,陛下不会同意的。”
萧笙祁死死的盯着他,良久缓缓说,“姨父的意思是,本殿的兴学无论何时何地也办不成了?”
温烔像是感受不到他的戾气,用苦口婆心的语气说,“您要听劝,许大人想的这个主意确实好,但也得看其他人的意思,不说陛下,兴学听出,难道工部那边就没动作,崔琰是死的?”
萧笙祁咧笑,“区区一个崔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