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免不得高兴,“你前脚刚出门,后脚温大人就来了。”
温烔笑道,“倒是微臣来的不巧,耽误大殿下去云华寺了。”
元空一听这话就明白过来,容氏替他隐瞒了,他配合着道,“无妨,主持不喜人打搅,我不去正好让他清净。”
温烔点头,旋即道明了来意,“近来听闻容老夫人寻亲,这些讯息都和微臣这位妾室匹配,所以微臣带她来认认。”
元空顺着他的话看向容鸢,确实跟画像吻合,他略显犹疑道,“我和表姑只在幼年见过一面,记得不太清,不过这位夫人跟我表姑确实有几分像。”
他说出这位夫人时,容鸢显而易见的眼底亮过,这是肯定,不过没往白了说。
温烔心下有数,抬手冲容氏道,“老夫人,阿鸢是江都人,落难才漂到西京,她受了许多苦,常常盼望与家人团聚。”
容氏像是被他这番话感动至深,眼含热泪连连低哭,丝毫看不出作伪,“我这里记下了她,温大人照顾阿秀多日,这份恩情我心里感念。”
温烔手探到容鸢腰后推一把,示意她上前认人。
容鸢掩不住喜气,匆忙要近前。
元空低咳一声,这感人肺腑的场景暂时消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