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气不禁消失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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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过了两日,温水水这边安静,温府倒出了桩事,那位新纳的姨娘容鸢去当铺当首饰被温若萱给逮着,原本不是个大不了的事,可谁知这两人竟在当铺里打起来了,温若萱虽然不是温热的性子,但好歹也是温家嫡小姐,平素在外会友都是摆足了架势,就和她母亲一样,最重自己的脸皮,这回倒叫人称奇。
这脸丢尽,小姐和妾室闹不和,京里没一天就传遍,她这名声彻底落败,往后说亲就难了。
温水水得到这个消息时,手拿着画笔在肩头作画。
“嫡小姐也干的出骂街的事,”那朵牡丹覆盖了她半个肩膀,浓烈的染色仿佛浸在她的皮肉里,艳的叫人垂涎。
含烟接过她的笔恭声道,“据周管事说,她当时面容狰狞,凶的能吃人。”
温水水拉上贴身衣,手担在嘴边轻笑,“朱砂好呢,养人皮还养人脾性。”
含烟郁闷,“那副耳坠算是顶顶好看了,可惜她打架的时候扯坏了,糟蹋在她手里,浪费了小姐的一番心意。”
“差不多了,能叫她没脸就是那耳坠最大的作用,陛下可还想着把她指给元空,我看这么个泼妇,他还怎么好给元空当老婆,”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