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到她的头饰,乌发仅用一根凤簪坠住,簪边着一朵花,雅致柔美,又不显轻浮,但那花到底廉价,比不得玉贵重,容氏看过便移开,眼睛定到留香的耳环上,“你哥哥给留香买的是玉……”
说到这她忽的停住,她的目光死死粘在那耳环上,那玉色太薄,只有常年识玉的人才能看出,那根本就不是真玉。
她转头问元空,“留香的耳环你在哪儿买的?”
元空淡淡道,“路口小摊。”
留香灰头土脸的伏在地上,才对他燃起的那点信心尽数消没,她怎么能指望一个和尚懂女人,他就是根榆木头,哪里会真的跟女人谈情说爱。
容氏只觉得五脏肺腑都气的生疼,“你怎么能在那种地方买东西?既然是想给留香添置首饰,就不能去铺子里挑挑?”
元空说,“耳环和花我都是在摊子上买的。”
杨老捧着茶杯一口水喷出来,咳了好几声,用爷俩懂得语调道,“你这一碗水端的真平。”
容氏彻底没奈何,挥手道,“一整天都不知道在作弄什么,尽闹出点丢人现眼的事,都回去呆屋里想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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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不算什么大事,没人提也就过去了,偏偏留香说了温水水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