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,吓得她连连跳,含烟急跑进廊里,坏笑道,“我说让我来吧,非不让,差点炸到自己。”
从梅拍拍腿上的泥巴,气汹汹上来,“谁还没个手滑的时候。”
温水水问她们,“周叔来吗?”
大过年的,总不能让周宴一个人呆宅子里过年,多冷清。
从梅道,“奴婢让人去叫了,周管事不来。”
温水水垂下眼睫,“那算了,等晚上元空回来,我和他一起去叫人。”
从梅和含烟互视一眼,不约而同嘿嘿笑,“您自个儿瞧。”
温水水微窘,旋身就要回屋。
恰好西松园的安嬷嬷过来,叫她道,“姑娘,老爷和老夫人让您先过去说说话。”
温水水抿唇浅笑,侧眸望过含烟和从梅,两人立时进屋里捧出两件衣裳跟着她一道入了西松园。
西松园里静的多,底下做事的丫鬟仆役虽然喜气洋洋说着话,但明显压低声,怕吵着老人家。
温水水进了茶厅,容氏拉她近前上下端量,“许多日子不见,倒比先前过好了。”
温水水小小的笑着,对着她和杨老行礼,“小女应该一早过来的,但他……”
杨老摆手,“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