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都降不住这颗沾了春色的心,他的沐浴,他的焚香简直是一种亵渎。
元空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,温声斥她,“回房去。”
温水水自足心涌上来一股酸,两腿似被抽去了气力,骨髓也遭这句话碾压成了烂泥,她情不自禁伏到他背上,倔声道,“我不……”
元空捏住她的腰肢,迫她站直,侧头道,“这招没用,进去。”
温水水手揪着衣襟,眼底水汪汪。
元空撇过脸,干脆轻推她进了书房,顺道把门带上,下定决心在外头等周宴回宅子。
温水水闭着眼背靠到桌前,良晌她摸到抽屉边拉开,里面放着一只木盒子,她咬一下唇半身侧躺上了桌子。
天黑的快,元空估摸着周宴过不久就能回来,等和他交代过后再回弥陀村,这样才放心。
他抹平衣摆的皱痕,转头瞧书房还不点灯,也不知她在里面做什么,乌漆嘛黑的。
他寻思一会,还是决定进房里提醒她。
房门推开一半,他一只脚踏进来,正见她手拿着书遮在脸上,人躺在书桌上弓着,像是睡着,他低叹一声,半掩着门借外头的光走到烛前,把灯火点着,才又合起门,走近她道,“旁边有榻,别在这里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