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空嗯一声,“冬至后,我不回弥陀村了。”
他得想办法把她看住。
温水水睫毛上湿答答的粘在一起,直往他脸上靠,带的他脸都晕出水,“不行的,陛下不开口叫你离开,你贸然离开,被人发现了就是欺君之罪。”
元空脚停住,手指揩去她眼睫上的泪珠,“我想办法。”
温水水哑哑的嗯着,脸黏着他不愿意退开。
冬天黑的早,路上瞧不见人,他们就这般走到茶馆,元空上台阶放下温水水。
茶馆就剩了几个小厮看门,瞧他们到了,忙跟温水水挤着眼睛道,“那个姓温的,也不知喝了多少,醉桌上爬不起来,小的几个轰都轰不走。”
温水水把手揣袖套里,尴尬的瞄元空,他套着层皮,面瘫的瞧不出情绪,她小心收回视线,走进门里。
元空眸色阴沉,随她入内。
温昭伏在桌子上睡得像个死人,从梅走过去伸脚踢他,“醒醒!”
温昭一动不动。
从梅便往桌上猛地一敲,震的他耳朵嗡嗡响,这回倒醒了点,醉着眼往她面上瞧,瞧完不耐烦道,“滚一边儿去。”
从梅嘿的一声,撸起袖子往他脑门上揍了两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