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性别,委实像一对姐妹花,只元空的脸更清俊,比她这副娇柔的长相多了坚毅。
元空心间好像生了把火,烧的他张开双臂自后方包住她,双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扣到镜子上。
温水水局促的摇一下头,胆怯的回头望着他,在他眼中看出了肆掠,她半闭着眸子口中吐出不字,他似没听见般侧头将她堵住,再不容她胡言乱语。
屋里传来啪嗒一声,从梅闻声溜进来,窜到隔间门口,探头探脑朝里偷窥,正见那地上全是胭脂口脂,她暗叹糟蹋,伸长脖子才要叫人,恰见一条纤长柔白的腿无力从台子上滑落,还不待她有所反应,那腿就被一只宽手捞了回去。
从梅瞪圆眼,未几只觉鼻腔一热,转身跑出屋。
含烟坐在廊下做针线活瞧她这般冒失,训道,“里头可都在,你想挨罚吗?”
从梅直往脑袋上抓,来回走了数十步才想起门还是开着的,她慌忙带上门,蹲到含烟跟前,挤眉弄眼的用手胡乱划着。
含烟看懂了,满脸红道,“谁让你跑进去的?”
从梅啧嘴,“这不听到动静才怕有事,真不是我说,小姐的胭脂全没了,回头还得重新买。”
含烟拿出篮子里的一双鞋给她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