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说着爱,用爱搓成线将他拴住,她对他予取予求,又讨好的把身体送到他手里,哪怕是被他欺负疼了,她也不放手,她的所有行为都在说着一句话,想要他重回云颠,她要在他肩头肆意妄为。
他苛责不了她,甚至想放任她,只要她高兴。
他捏住她的下颚将她脸摆正,水洗过后的肌肤晶莹剔透,那朵挡在她眼尾的花钿不见了,红色小痣跃出,将她这张清美的面庞生生添了媚色,她将身体舒展,痛楚令她皱眉,旋即又羞涩,至纯至欲,她是恶念催生出的邪物,凡他所思所想,皆不能避开。
他忽然低头噙住那口芬芳,细嚼慢咽,渐停渐缓,耳边是她断断续续的呼吸声,他无意识的给她拍背,将要渐入佳境。
有人隔着窗户敲门了。
元空的神识回转,猛地错手退开,人也摔下了床。
温水水烟雾般的眼眸颤颤望着他,樱唇微张,水汽将她笼罩,那两手没劲的被安放在枕头上,薄衫半露,腰身陷在床里,被子被人踢到床角,她像是进献给妖鬼的美味祭品,没有反抗,没有挣扎,只愿任人摆布。
元空爬起身坐到床沿,把被子拽回来盖好。
窗户还在敲,温水水起不来了,强撑着破碎声音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