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门进来,正见元空已经撕了温水水的外衫,温水水根本没有还手之力,含烟一脸燥,慌忙带上了门。
她一屁股坐到台阶上,屋里时时传来哭泣,哭的又细又娇,她不停的往头上拍,拍完又跺脚,这叫什么事儿,算好的也不能这么疯来。
倏地有什么东西扑的掉地上,紧跟着就是一声无力又软糯的啜泣,含烟就觉得脑子都要被这声哭给凿碎了。
从梅从耳房里打着哈欠出来,挠头道,“谁哭的这么可怜?”
含烟猛地将她嘴捂住。
从梅先是不解,随即在听到这哭是从主屋传出来,眼睛睁的圆溜溜,她拉掉含烟的手,比划着,“都在?”
含烟尴尬点头。
从梅傻笑,还准备说什么,含烟推着她回了耳房。
混乱动仗到下午才渐停,屋内一片狼藉,温水水还被元空拴在怀里,疲惫不堪又痛的不能动,气息微弱的仿佛能被人掐断。
他这时候理智回笼,为时已晚。
他慌的放人回床,抓来僧衣往身上穿,穿完又飞快把僧衣褪下,摸到地上的直缀套身上,他懵的不知所措,良久才想起来要回头看温水水。
他抖着手探到她鼻下,确定她还有鼻息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