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他脸贴着脸道,“我要去当老板了,到时候会和很多男人碰面,你不管我吗?”
元空面色隐隐泛青。
温水水似有厌倦,叹息道,“好累。”
元空还是不动。
他们僵持不下。
温水水松了手,顺着他的身体朝地上摔。
元空再想袖手旁观也忍不下心,勾着她的腰将她抱稳。
“……你进来干什么的?是兴师问罪么?”温水水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道。
元空说,“给你把脉。”
温水水哦着声,指着自己的头发道,“全是灰,不能进床里,你抱我去梳妆台。”
她说这番话时,脸是红的,但语调极正常,像是在说一件极普通的事。
元空看着她,忽的眼中一灰,他的胳膊绷紧,心里在不断暗示放开她。
温水水失落的下来,自顾穿回木屐进到里间。
元空就站在隔门边呆若木鸡,他有些后悔进来,但好像现在走也不迟,可他的脚不听使唤,竟然自己进了那扇门。
温水水趴在梳妆台上,手里捏着根白玉斜鬓簪,她揭开一边衣角,腰窝显现,她就用那根簪一点点的锥进皮肉里,鲜血涌出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