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珠上的手,□□纤长,细细的指头轻捏珠子,正好遮掩住印刻的莲纹,这只手光眼看即知没什么气力,就如同她这个人一般,弱小可怜,但是这种娇弱的特质却能奇异的吸引人目光。
恶毒的人想要将她撕碎,良善者会不自觉敞开胸怀任她依靠。
“外祖母从不会逼迫贫僧。”
他用了逼迫两个字。
温水水猛地放开珠子,手揪着他肩头把脸埋倒,“你不是诚心要当和尚的。”
他身上业障太多,没有她也有他外祖,宫里那两个皇子不是省油的灯,谁登上皇位,他的下场都是个死,云华寺不是避难所,他迟早要被逼着出去。
一如他被逼着入寺。
“施主不用替贫僧找借口,”元空淡笑道。
温水水跟他犟嘴,“你没留戒疤,你不是和尚。”
剃了个光头穿一身僧袍只能糊弄那些不懂佛法的人,她在弥陀村呆了几个月,云华寺里一些不足外人道也的规定也摸出个一星半点,她见过的和尚像他这个位分的大都留有戒疤,但他没有。
元空被她点破没一点慌张,点头浅淡道,“贫僧确实没受戒。”
温水水微微的笑。
“但贫僧想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