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水水埋头在膝间,回手推搡他的手指,软软的,似推拒又似挽留。
元空目中发深,顷刻顿住手,她便怯懦的后退开手,厌声道,“明日我们就分开吧,免得扰了大师。”
“你们身上没有银两,往江南去花捎你们负担不起,住宿更不可能,长久在野外恐会遭匪徒惦记,有贫僧在至少能保你们安全,施主何必固执?”元空浅浅俯身,试探着跟她说理。
温水水嗡声回道,“您见着我烦……”
元空失笑,“施主脾性敏感,贫僧倒不曾嫌你,来汴梁是因为按照往年惯例,并不是躲着你。”
温水水心下微定,头偏一侧让脖颈露出,上面的印痕在火光的映称下显出一种暧昧的意味,恰恰落在元空眼底,让他不自觉涩然,只能移开眼做瞧不见状。
温水水垂着眼装瞌睡,静等他来抱自己。
元空听不到她再说话,低眸去看,她已然睡了过去。
夜空中响起一声鸟雀叫,四周静悄悄的,夜深了,闹到现在合该是累了。
元空蹲身过去轻轻将她团抱起来,尽量身体和她离远,挺直身板缓步朝马车方向走去。
温水水就势往他身前倾靠,脸依在他的颈肩连接处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