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一些事。
譬如她原本不叫温水水,她叫温若娴,娘亲说,娴字无能,两水才能翻身,娘亲要她克死父亲。
譬如她杀过人,死的是给她娘亲下堕胎药的老嬷嬷,八岁她就能杀人了。
再譬如母亲曾留给过她一枚扳指,说是她的嫁妆,那枚扳指被她藏在了她的梳妆盒隔层里。
温水水的梳妆盒是娘亲叫人做的,这些年她都当做是普通的盒子装些胭脂水粉,眼下想起来事了,她就把梳妆盒搬出来,直接抽掉了底下的暗板,果然见到那枚扳指。
扳指上落了层灰,温水水捏帕子细心的擦拭干净,翡翠镶金的指面呈现,上头刻了个柳字,温水水爱惜的抚了抚,将它带在手上。
她觉着自己好像大梦一场,醒来了,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诉说着那些遗失的记忆,她做过的混账事,受过的伤害全数涌回。
这些年,她活的像个废物。
屋外传来敲门声,温水水拍拍袖子上的灰尘,起身去打开栓。
含烟站门边揣度着她面色道,“小姐,觉尘小师傅说,这次送过药他就不来了。”
温水水扶着墙跨过门,往廊下站去,恰好瞧见院里的斗雪红开的热烈,她捞了一朵到手心,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