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历在目——
“思为万民省,动为苍生谋,你可做到?”
“姬家不是一个人的姬家,不是谁弄权的利器,是上百口、上千口族人的姬家!是国之公器!是天下人的公器!”
姬不黩再次抬眼看向姬无疾,眸里似蒙上一层雾,嘶哑问:“父皇……何为公器?”
父皇,何为公器?
上辈子无人教“他”,这辈子,你教一教我,可好?
……
四个人回了屋子。
舒思暕深吸一口气,偏头看向沈燕回,咬牙道:“你早就知道?”
“昨晚才知。”
昨晚?昨晚就知道了竟然不告诉他!
舒思暕压着火,“为何不告诉我?”
“这话该我我问你,”沈燕回也压着火,偏头看他时,浅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斥着冷意,“雁门关之事才过去多久,你就敢放心悦儿和虞逻同在山上?”
舒思暕声音一滞,心虚地摸了把鼻子,“我这不是……”
不是什么?
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晚了!
两人婚前越矩不说,而且悦儿已然对虞逻情根深种,被迷得神魂颠倒了!
沈燕回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