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悦儿嫁我,我将迁都至雍凉,只要悦儿是我妻一日,北狄与中原永止兵戈。我知襄国公心中担忧,怕我欺她、冷她、负她,日后她吃了委屈,却无后路可退。这一点,襄国公大可放心。”
“我阿史那虞逻以性命起誓,有朝一日若负舒明悦,定遭天打雷劈,神魂不安。”
“我亦知此时说什么,襄国公都不会尽信,那我便不再多言了,唯有一点,我求娶悦儿之心诚挚,此番南下,无论如何,我都要娶得悦儿。”
还无论如何都要娶悦儿?悦儿是你叫的吗?
皇帝气得头发丝竖起来。
随着话音落下,便听“哐当”一声,有人踹门而入。
两人神色一凛,纷纷转过头来。
见来人,沈燕回大惊,起身上前,行礼道:“陛下。”
虞逻神色自然,上前行礼,“舅舅。”
沈燕回瞥了一眼虞逻。
皇帝此时尚醉,无暇深究这些称呼,先怒瞪一眼沈燕回,而后转头看向虞逻,冷笑,“可汗是座上宾,朕待你客气,也请可汗注意自己的身份!”
虞逻看了一眼宿醉未醒的皇帝,“好的,舅舅。”
沈燕回:“?”
跟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