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骤然变得危险。
“刚才没叫你满意?”
他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,手指抚上了她眼角干涸的泪珠。
舒明悦闻言,简直气昏过去了,脸色慢慢涨红,这个男人怎么回事?就算他厉害,也不能日日来,夜夜来吧?就算他吃得消,她也吃不消了!
这几日身体尤疲倦,像被拆散了架,晚上睡完,白日里还忍不住瞌睡,这样下去太荒唐了!
偏一张雪白面皮薄,再直白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。
见她这般模样,虞逻低笑出了声,伏在她肩头叹了口气,“好。明日不碰你了。”
孩子真的强求不来,命有则有,命无则无,两人成婚三年都无动静,的确不差这朝夕。
又过两日,虞逻率兵赴雁门,以领战的名义,密会裴正卿。
那年裴正卿三十七岁,身体清瘦,是个儒生,但他自幼身体不好,幽州有名的病弱公子,这次从长安至雁门一路奔波劳累,本就苍白的面容愈发沾染病气。
见到虞逻容貌的瞬间,裴正卿情绪激动,直接咳出了一大抹血。
“三舅舅,别来无恙。”
虞逻淡笑着看他,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令人震惊的话。